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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4/6)

”他说:“生死存亡,至今未明。”

“她也是府上的侍儿?”

“也可以这么说。”

“叫什么名字?”

“叫绣。”

“姓什么?”

“王达臣的妹妹,自然也姓王。”

“对了!”方观承不好意思地笑:“我也闹糊涂了。”他接下来问:“雪芹,你跟王达臣的情怎么样?”

“也谈不到情。不过他虽是习武的,倒没有那江湖上的习气,彼此谈得来而已。”

“他呢?对你怎么样?”

“他,”曹雪芹想一想答说:“对我算是尊敬的。”

“那好!”方观承说:“今天的事,请你搁在心理,连通声面前都不必提。”

“是。”

“过两天,也许还有事求你。不知你肯不肯帮忙?”

“只要力所胜任,自然谨遵台命。”

“言重,言重!”方观承拍拍他的背说:“老弟,好自为之。”

辞别回家,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他是个无法独享秘密的人,但想起方观承的告诫,连曹震面前都不能提,可见是极有关系的事;自然得瞒着杏香,而且也不必跟她谈,因为以前的那些情形,形象是隔的,就跟她谈了,她也不能对他有什么帮助。

曹雪芹心想,能谈的只有两个人,一个秋月,一个是老何;比较之下,又以跟秋月商量为宜。不过,这不是几句话就能谈结果来的,得避开人找个清静的地方,才能细谈。

这个地方真还不好找。想来想去,想到了一条路。回家找个机会问秋月说:“你明天是不是要到菩提庵去抄经?”

“老早抄完了。怎么又说要去抄经呢?”

“编一说辞就是了。回在太太那里,你顺着我的语气说就是了。”

到了晚饭以后,照例大家都聚集在夫人屋里,陪着她闲谈。曹雪芹故意后到;门便先跟秋月说话。“秋月,你上次不是告诉我,鸠罗什译的那本《心经》,是个线本,所以没有能抄全,是不是?”

秋月照约定,毫不迟疑的答说:“不错。”

“我替你找到了,可以借来给你用。”

“经呢?”秋月问说。

“你要用我才去借。你如果不用,我借来什么?”

“明天就可以。”

秋月完全明白了。原来去年夫人发病时,形势也颇为险恶;有人说菩提庵的观音大士极灵,秋月便去烧香许愿,许下夫人病好了,她用泥金抄一本《般若波罗夺心经》,供奉在菩提庵。后来完愿时,觉得《心经》的经文极简,不费多大工夫,更不费多少泥金,许愿时没有想到,此刻发现了,倒象心欠虔诚似地,但许的是《心经》,又不能改学别的经,因而颇为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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