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心中就甚感悲哀。醉生梦死,而他们呢,不醉也不梦,就空白而死了。
而到此时,所有的人还都以为孙天主以后会在文学上有巨大贡献,会成为文学大师。孙天主想:文学有什么意思呢?一日一群省内外作家到乌蒙,大谈孙天主的诗。很多人坐不住了。几个很有才华的老师对孙天主说:“愧为你师啊!”孙天主渐渐看不上他的老师了。师专有没有有才华的老师?有!但最有才华的老师,孙天主发现都是将学校里学到的东西稍稍发挥一下而已!真正能大发现大创造的老师,根本没有!他感到失望。师专都没有,他去哪里找呢?
假期到了,孙天主本想到南京去,重走那征滇路。但他哪有什么钱呢。要在学校里搞学习呢,也没有钱。只得回家。车坐了一天。米粮坝路断,那车转朝别一县城走。晚上到了县城。男的都去逛街去了。孙天主不喜逛街。几个姿貌也不怎么出众的女生,也无男生来追她们,就来叫孙天主去和她们打牌。孙天主和她们打了一夜。三个女生甚是激动,面色泛红,尽是媚眼看着他。他也来了劲,陪她们打到半夜。整个城里都休息了。三人仍不饶孙天主,她们在米粮坝读书时,就爱着他。到了师专,也爱着他,不敢追他。多年来想到他身边说句话都不可能。如今终于有这良机能在一起,甚是高兴。孙天主眼疼,说休息了。三人不让,孙天主怜三人,一直陪她们。半夜过了,她们也失了打牌的兴趣,欲停下呢,怕孙天主走了。于是说跳舞,但录音机没有,怎么跳呢。于是二人坐在床沿,口念节奏,孙天主一一和她们跳。一夜未睡,三人头上不再光鲜,油腻地亮了,脸上也如上了油,惟有笑容,一直灿烂。孙天主也呵欠连天,只得被她们拉了,转来转去。舞了几十回,她们仍不饶他。孙天主渐被她们感动了,渐渐地转时,把她们拉近了。越拉越近,后来简直抱到了怀里。三人轮换着,虽是和他跳舞,其实就是和他拥抱。孙天主抱着她们,站下不走,她们勉强拉着他随着节奏动动。感情越炽,孙天主扭住她们狂吻起来。她们装作在让,其实哪里逃得过。孙天主吻过一个,拉第二个起来跳时,第二个红了脸不站起来。孙天主强行拖第二个起来,双手搂住狂吻。如此闹到近天明。三人说:“你快回去睡了。”孙天主不走,就在一床上睡下。三人只得在另一床上睡下。孙天主又跑去和她们睡。三人忙逃。孙天主只捉得一人,死死抱住就吻。另两人就来逐他走。孙天主不走。三人到另一床上睡,孙天主过一阵控制不住,又去和她们睡。三人忙逃出房间,站到外面去了。孙天主又追出去捉人。有的旅客听楼上一夜打闹,不满了,就骂。三个女生远远逃到楼下。
不久天亮了,上车又朝米粮坝走。因为昨夜甚是开心,孙天主一天心中极痒。时常手朝坐在两边的女生身上摸去。刚上车时他的手去,她们就轻轻让开。后来就不让了。他两只手直伸到两个姑娘怀中,在Rx房上摸来摸去。一天其乐洋洋。搞得她们面红如火,成天把头埋在前面的座位上,装作睡觉以避难堪,下车吃饭都不敢站起来,一天没有吃饭。不时四只灿烂的眼睛朝中间望他。孙天主更受迷惑,手无忌惮,不该摸的地方也摸去了。二人急了。四只手伸来将他双手捉住。他不动了,她们才饶他的手仍放在她们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