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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2/3)

东山虎,迎门当;明年麝,悲生齐鲁。一解

平又问:“这地毯是什么的呢?”答:“俗名叫‘蓑草’。因为可以蓑衣用,故名。将这蓑草半枯时,采来晾,劈成细丝,和麻织成的。这就是玙姑的手工。山地多,所以先用云母铺了,再加上这蓑毯,人就不受病了。这上也是云母粉和着红胶泥涂的,既御,又避寒气,却比你们所用的石灰好得多呢。”

虎斑斑,雄据西山;亚当孙,横被摧残,三解

四邻震怒,天眷西顾;毙豕殪虎,黎民安堵,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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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又看,上悬着一,像似弹棉的弓,却安了无数的弦,知必是乐,就问:“叫甚名字?”黄龙:“名叫‘箜篌’。”用手拨拨,也不甚响,说:“我们从小读诗,题目里就有《箜篌引》,却不知是这样。请先生弹两声,以广见闻,何如?”黄龙:“单弹没有什么意味。我看时候何如,再请一个客来,就行了。”走至窗前,朝外一看月光,说:“此刻不过亥正,恐怕桑家姊妹还没有睡呢,去请一请看。”遂向玙姑:“申公要听箜篌,不知桑家阿扈能来不能?”玙姑:“苍送茶来,我叫他去问声看。”于是又各坐下。苍捧了一个小红泥炉,外一个,一个小茶壶,几个小茶杯,安置在矮脚几上。玙姑说:“你到桑家,问扈姑、胜姑能来不能?”苍诺声去了。

其时远远听有笑语声。一息工天,只听回廊上“格登格登”,有许多脚步儿响,顷刻已经到了面前。苍,说:“桑家姑娘来了。”黄、玙姑皆接上前去。平亦起植立。只见前面的一个约有二十岁上下,著的是紫,紫地黄,下著燕尾青的裙上倒梳云髻,挽了个坠妆;后面的一个约有十三四岁,著了个翠蓝袄,红地白上正中挽了髻了个慈菇叶似的一枝翠,走一步颤巍巍的。来彼此让了坐。

洋灯光亮。:“与其如此,何不买个洋灯,岂不省事呢?”黄龙:“这山里那有洋货铺呢?这油就是前山的,与你们的洋油是一样件。只是我们不会制造,所以总嫌他浊,光也不足,所以把他嵌在,”说过便将珠壳关好,依旧是两个夜明珠。

玙姑于是取了箜篌,递给扈姑,扈姑不肯接手,说:“我弹箜篌,不及于妹。我却带了一枝角来,胜妹也带得铃来了,不如竟是玙姑弹箜篌,我角,胜妹摇铃,岂不大妙?”黄龙:“甚善,甚善。就是这么办。”扈姑又:“龙叔什么呢?”黄:“我听。”扈姑:“不言臊,稀罕你听!龙虎啸,你就罢。”黄尤:“龙才会呢。我这个田里的龙,只会潜而不用。”玙姑说:“有了法了。即将箜篌放下,跑到靠几上,取过一架特磐来,放在黄龙面前,说:“你就半啸半击

《银鼠谚》

平看了又看,说:“这诗仿佛古歌谣,其中必有事迹,请教一二。”黄龙:“既叫‘此中人语’,必不能‘为外人’可知矣。阁下静候数年便会知悉。”玙姑:“‘虎’就是你们玉太尊,其余你慢慢的揣摹,也是可以知的。”平会意,也就不往下问了。

平接过来,再细看,上写

此时三人在靠窗个梅凡旁坐着。平靠窗台甚近,窍姑取茶布与二人,大家静坐吃茶。平看窗台上有几本书,取来一看,面上题了四个大字,曰“此中人语”揭开来看,也有诗,也有文,惟长短句的歌谣最多,俱是手录,字迹娟好。看了几首,都不甚懂。偶然翻得一本,中有张笺,写着四首四言诗,是个单张,想要抄下,便向玙姑:“这纸我想抄去,可以不可以?”玙姑拿过去看了看,说:“你喜,拿去就是了。”

残骸狼籍,虎乏;飞腾上天,立豕当国。二解

玙姑介绍,先说:“这是城武县申老父台的令弟,今日赶不上集店,在此借宿,适值龙叔也来,彼此谈得兴,申公要听箜篌,所以有劳两位芳驾。搅破清睡,罪过得很!”两人齐:“岂敢,岂敢。只是《下里》之音,不堪人耳。”黄龙说:“也无庸过谦了。”玙姑随又指着年长著紫衣的,对:“这位是扈姑。”指着年幼著翠衣的:“这位是胜姑妹。都住在我们这邻,平常最相得的。”平又说了两句客气的话,却看那扈姑,丰颊长眉,如银杏,辅双涡,红齿白,于艳丽之中,有英俊之气;那胜姑幽秀俊俏,眉目清。苍前,取瓶,将茶壶注满,将清茶瓶,即退去。玙姑取了两个盏,各敬了茶。黄尤说:“天已不早了,请起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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