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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摇摇头。
她没再多问,小姐问她这些话有何用意。
反正,就算小姐解释,一时之间她也不会懂。不懂就算了,况且,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关于狼人的事,她也没兴趣去懂。
小雀自木柜内取出一件白色绸衣,送到屏风后面,交给她的小姐。
“天晚了,你累了一日,也该回房歇息了。”织云对她说。
“好,那小雀这就回屋。”
织云点头,小雀退出屏风外,离开房间时,随手关上小姐的房门。
织云走出屏风,身上已换好绸衣。
她刚准备上床,鼻端却嗅闻到一阵浓郁的花香味。
锦缨花。
这是锦缨花的气味。
可她明明记得,近日那朵她摘自危崖上的锦缨花,当时放在“他”的房间,两日前已经枯萎凋零…
织云闻到那气味,是从她窗边传进来的。
她走到窗前,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窗门。
窗外,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朵珍贵的锦缨,就站在她的窗前。
她瞠大水润的眸,凝望男人。“你。”
吸口气,她屏息。
鼻端充斥着更浓郁的锦缨香气。
隔着窗台,障月伸手握住她葱白的柔荑,拨开她小小的掌,粗糙的拇指滑过她柔腻的掌心…
织云的心抽颤了一下。
“送你的花。”他低柔地道,将纯美的锦缨花,轻轻放在她的掌心上。
她垂眸,怔怔地凝视掌心那朵美丽至极的白花…
他已放手,准备离开。
“等一下!”织云唤住他。
他停步,眸光回到她清艳的脸庞上。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一处?”她问,有些气息不畅。
是因为这锦缨花的香味太浓郁,干扰了她的呼息?
“你屋里有香气,跟这花的香味一模一样。”他说,声调很淡。
“花?”她不明白。“你怎知,我喜欢这花?你又怎知,传出这花香味的,就是我的屋?”
“这不是寻常花种,无法轻易取得,我是卑贱的狼人,没有人会在我的病房内,为我放一朵这样的花,除了你。”他的声调忽然低沉了些:“你又为何放锦缨花?这花不易取得,你偏偏放它,除非喜爱它。”
“对,我喜欢锦缨花。”她喃喃说。
夜浓,她看不清他眸底的眼色。
“这花生在危崖边,”他低缓地道:“只要略一失神,摘花人就会丢掉性命。”
“你明知道,为何还去摘?”她问,胸口有异样的沉闷感,压迫着她。
“你救了我的命,为你摘这花,不算什么。”
为她?
“你,特地送花给我?”她轻声问,水润的眸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眼。
“你是尊贵的小姐,我只是低贱的马夫,”他低嗄地道:“不特地把花送来,何时才有机会,再见到你?”
她屏息,因为他话里的暗示而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