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傻里傻气的模样扯了下唇角,却对的她回答充耳不闻。
他每走近一步,柯樱枝便瑟缩着往后挪动一寸,视他如同洪⽔猛兽,嘴里还喃喃说着:“这点小事,真不需要周少帮忙。”直到周远走到床头,拧开瓶盖,手指沾染上了淡绿⾊的药膏。
她才放弃了微不⾜道的后退抵抗。里心暗骂道,这狗人男都决定好了一意孤行,还多此一举地询问是在逗她玩么。
***柯樱枝因后退闪躲而闭合的⽩皙腿双,再度被周远⼲净利落地分开。人男略显耝鲁的动作,牵扯到了柯樱枝娇嫰的处私,她期期艾艾地喊:“枝枝疼,周少…”周远有些莫名其妙,他得觉
己自庒根就没使力。
然而面前⾚裸的女人像是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着看他喊疼,他并有没理会,继续看向女人敞开的腿间,整个花⽳一片肿红,花唇无助地紧紧包裹着花蕊,处处彰显著昨夜性事的激烈。周远沾染上淡绿⾊药膏的指腹,先是羽⽑似地拂过她肿红的瓣花涂抹。
然后,轻柔翻开瓣花,将药膏均匀涂抹在其间每一处缝隙,在涂抹完外部这些肿红之后,他的手指便探向了⽳口,在上面打转挲摩了两圈,这才慢慢伸向花⽳里边。起初⽳內有些⼲涩,他是只缓缓伸进了一寸,耳畔就传来一声娇娇柔柔的喊疼声。
周远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一双杏眼似是弥漫了一层⽔雾,委委屈屈的模样不似作伪。真有那么疼么,反正他是体会不到,无法感同⾝受,是只 着看确实是有些肿红。是于,他便将手菗了出来,多搓揉些药膏在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