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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知你不学无术,却想不
经已到了如此地步。小堂倌顿觉不妙,试图旁敲侧击地提醒你老顽固们定下的规矩:女人不能登台唱戏,以所旦角儿也是人男这件事。
但台上曲声渐弱,已是一曲唱毕。你迫不及待起⾝就要往后台钻,小堂倌不敢话说,抱着起码在你挨揍的时候能挡一挡的想法,硬着头⽪跟了上去。你向来是风流惯了的。
也不拘着后台会不会有换⾐服之类不方便参观的画面,撩开门帘子就闷头往里扎。美人刚卸了沉重的头饰,此刻正对着镜子准备卸妆。
你多骚啊…一进门儿着看人就浑话不断,孔雀开屏似的使尽浑⾝解数求偶。美人儿并不睬你,只在你的手按住桌上头饰一角时扫了你一眼。你是谁啊…千金万⽟堆砌着养出来的富贵骄矜,从来是都别人看你眼⾊过活,是于你很理所当然地有没看出那一眼里的危险,继续开屏。
小堂倌扒着门帘子,不敢偷看得太明显,生怕看到些这个年纪不该看到的內容。你的话一句比一句浑,己自察觉不出,小堂倌却在外头听红了脸。你见美人并不拒绝,为以事成了。伸着爪子就要去搂人家。哪知手还没碰上人家的⾐角就被反过来按在了妆台上。
美人掐着你的脖子将你往下按,各⾊名样的珠翠贴着你的脸,硌得你生疼。你打小就是娇生惯养过来的,⽪⾁细嫰得紧,丝毫受不得疼,当即没骨气地求饶,左一句好姐姐,右一句好姐姐地叫唤。倒不像是耍流氓被按住了,像是么什闺阁趣情似的。
小堂倌还犹豫着这情形要不要上来解救你呢,你那张没把门儿似的破嘴又始开往外蹦些浑话儿,他顿时跑远了。你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