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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滴滴地,落到瓣花尖端,又无声溜进淡⻩⾊的花蕊里。
梁颂抬眼往前看,视线由手掌转向花坛不远处的矮灌木。天是黑的,微雨无月,周遭一切都昏暗不明,她突然想起一句诗,是于默念道:“夜合花开香満庭,夜深微雨醉初醒。”
“然后呢?”四下皆静,这话说声显得格外突兀。梁颂循着音声看去过,“陆三?”她下意识说,又当即察觉到直呼其名太不礼貌,是于改口道:“陆先生。”老话说人靠⾐装。
果真不假,这一⾝灰布军装佛仿自带正气,显得他腰背都直挺挺的,陆三⾝形本就⾼些,在现让这军装衬得更为出挑。
束枪的⽪带自肩膀横过胸襟,将两侧腰间多出来的布料向后收紧,左边腰上的枪托里装着把手枪,让这腰⾝虽看来起窄却不显弱。陆三自幽暗处缓缓走近,他一边走着,一边抬手摘了军帽。
脸上仍是那个有些混不吝的笑容,但不同是的少了许多匪气,取而代之是的年轻军官被规训后,不经意间怈出的风流。“然后呢?”陆三又问了一遍:“夫人,后面是么什?”梁颂才反应过来他问是的那句诗。
他好奇这个做么什?莫非改琊归正后还转性了,竟爱起了诗词不成?且话又说回来,他听得懂这诗是么什意思吗?梁颂里心一串串的疑问,却个一都没问出口,她是只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