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真本能跟上，看见少年越过遗像，往后面停灵的棺木而去，轻声喊他：“裴言，你要什么？”裴言双手撑住棺材板，用力往对面推，一时推不开，扭对她：“过来帮忙。”

少年若珍宝地低吻了吻她青白的脸，低声说了句：“佳佳，我想查你死亡的真相，因此不得不冒犯你，希望你不要怪我。”这句话令祝真心惊。

白日里他便觉得这味有些熟悉，却没往这方面想，直到刚才闻到那些内的气味，这才恍然大悟。“咕咚”一声，祝真张地咽了一下。照这么说，发生在邹佳佳死亡前后不久。

印着小草莓的粉纯棉、系着蝴蝶结的黑丝，不同的材质与风格，相同之在于…它们无一例外都是被男人拿着自过的，布料皱皱，染着黄的渍和白的斑。祝真胃里翻江倒海，抬手捂住嘴，隐隐作呕。

那么，那个和她发生关系的对象，很有可能是…“是她爸爸。”裴言蓦然站起，语气十分肯定“他对佳佳早有企图，一定是意图不轨，遭到佳佳的拼死抵抗后，对她先后杀，后来又伪造成自杀的假象！”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甚至越矩偷拿了她的内自渎，还是过于禽兽了些，她的脸发白，裴言的脸却几乎说得上沉，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大步往灵堂走。

裴言哑声开，手指探起的，刮蹭几下，又来，放在鼻下细闻，他自问自答：“果然没错，是，我早该发现的。”

“裴言，你…”她正打算安他两句，忽然想起…昨天的邹佳佳是原始人格，不可能和陆铭远发生关系，那么，如果是前天留下的痕迹，真的有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吗？“你闻到什么味了吗？”

裴言举着支白蜡烛，翻跃棺材，动作小心地将少女的尸抱起，她的死亡时间已经接近二十四小时，角混浊成了一片，像厚重的翳，裴言轻轻抚摸了两遍，她却依然不肯闭上。

少女的秘又红又，一看便知…是被过度使用过的。祝真知邹佳佳和陆铭远的秘密，倒不如何震惊，看着男孩遭到大打击的难看表情和剧烈颤抖的手，却不由得心生恻隐。

裴言却像闻不到似的，动作很轻地将裙掀卷到腰际，脱下棉质的内，握着又白又直的两条往两边打开。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见少年将尸抱棺材，平放在地上，接着伸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天气炎，尸已经开始轻度腐烂，散发难闻的异味。

那位禽兽父亲不舍得将混赖泼要到的赔偿款浪费在死人上，只买了副最普通最便宜的杉木棺材，木板单薄不说，连尺寸都缩了。

祝真合着裴言吃力地将棺材板推开后，看见挑的少女憋屈地躺在里面，脖甚至是弯折的，颅倚靠着另一的板材，死了也无法安息。祝真忍不住爆了一句。

如果她没猜错，这些内的主人…都是邹佳佳。虽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对从小养大的继女产生这样情不堪的幻想。

是真正震惊到她的事。关键在于，这个玩旁边，堆着好几条少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