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玉儿初到他边时，不就无师自通地抱着他的蹭么？他想到往事，不觉笑了。一手扶了少女的颈，在那玉颊上轻蹭。“唔…主人坏…蹭玉儿。”玉儿被他的鬓发刺得发，半睡半醒间嗔。

玉儿偎着狐裘被燮信抱在怀里，颈边一圈雪白绒，直衬得那张微微泛红的玉颜明媚动人，她刚刚被燮信了一回，在这冬日的车里竟发了汗，此时还是绵绵的，浑无力。

城不过大半日路程，辰时发，未时一刻便到了。

看到佳人姝会咧嘴大笑，看到丑陋之便会畏惧哭闹。玉儿却摇摇，向他伸双手：“主人抱。”燮信展臂将蹲坐着的她抱到池中。玉儿看清了那片狰狞的红痕，她用手指着对主人说：“痛痛。”说着又凑近了。

车窗用的是异国工匠新制的琉璃，四边饰以华丽彩绘，中间一大块则是完全透明。既不会寒风，又可欣赏沿途风景。方才玉儿还一脸好奇地望着窗外，向他指自己看到的新奇事。

他屏退下人，自将玉儿放了在榻上。这房殿依地势修建，有两门，接着便是重重帷幕。向左略行数步便是汤池。汤池一侧陈设有一方玉榻，榻上铺设着数张貂毯。

“玉儿可是不看了？”少女半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主人玩玉儿，玉儿困了…”也罢，早年自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听信人的话把玉儿的调得如糖似，一面让自己每日受累，一面又让这变得不禁玩了。

燮信听了哑然失笑，有几个早晨他还未起床，玉儿动了情，夹着他的把蹭得到都是，他便会在她耳边调笑：“玉儿坏，蹭得主人心了。”谁知玉儿竟把他这话学了去。

“玉儿害怕了？”以往是心防难解，他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褪尽衣衫，包括日夜与他好的玉儿，此刻他犹疑着。不知自己的伤疤会否吓到她。稚最是不会掩饰。

一旁立着的鎏金烛台，台上燃着羊脂蜡烛，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另一侧是矮柜和衣架。燮信将大氅褪下，又走去玉儿边，解开她的束缚，一只洁白如玉的。“玉儿。”听了主人的轻唤，少女微睁了睡。

“趴过去。”玉儿听了，果真背对着他，趴在榻上，微沉了细腰，脏污的，举等待主人侵，等了许久，里还是空无一。玉儿回叫：“主人。”却见她的主人早已下到汤池中。

正幽幽望着她。玉儿又叫了声主人。燮信唤她过来，她赤脚下了榻，跑到汤池边，看到主人袒的肩臂时，她愣住了，她从来没见过脱下衣服的主人。燮信看她愣神，神微冷。

这胜地寒暑皆可往来，夏日里绿影葱郁，袄全无，现下四围山林尽被皑皑白雪覆盖，远远望去，似是了远在东南一隅的雪国。

两人玩乐不休，转便到了太白池。玉儿被燮信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横抱着下了车。是以众人只能看到小小的一团，茸茸的，藏在主上的裘氅间，站远了看只以为是大兔或雪白狐狸。几步踏新修的汤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