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信前正立着一面一人的铜镜，镜四围饰以鸟雕刻，以珐琅彩着，致富丽，远非本国手艺可及。镜中清晰地映照他的清朗面容，他看了一会儿。

“玉儿，过来。”她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挨到主人腰间的玉佩，她摸着它，一面又去看那镜中的人。奇怪的是，镜里又有了一个人，一个…自己。燮信扶着她的双肩面对了镜。手指一勾，褪下了她的披风。

那未经人事的幼小着滴靡的透明，没有发的遮挡，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微张的，还有两侧轻轻翕合的。

忽又想起什么，对侍立左右的男童：“去教嬷嬷把玉儿抱来。”玉儿首先望见的是镜中的熟悉影，又看到另外一个主人向自己走来，不觉呆了。怔怔的立在门，不敢上前。

“主上的意思是明日便要。”“明日…老臣尽力而为。”门外黑影悄然隐去，大司了一冷汗，颓然坐下，信王边果然有手莫测的死士跟从，自己的宅邸戒备森严，他们却来去自如。自己一族再枉自冒险，恐怕活不过这两日。

着的玉儿不由自主地靠在他上。燮信一手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玉儿知那是谁吗？”玉儿轻轻动了动脚趾，镜中人也随着她一起动了，她又抬起手，把手指放到中，那人也一一照。

把手移到玉儿前，起右上那颗立着的淡粉，他又问：“这是什么？”玉儿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修长的手指捻着那颗让自己酥麻的粉红球，她又低下看向自己的，回：“这是玉儿的，嗯…球。”

外何人？”“主上教小生来问问，大司意何时在朝堂上讲明前事？”是信王的人…大司缓缓开：“请殿下莫急，老臣中我已联络了三五人，届时…”

这个回答让燮信颇意外，自己从未教过她这个说辞，球，倒也还算童言童语，他又把手移到她下，一把抱起，分开她的双，现往常她排时的姿势。玉儿秘的符帖刚刚被他揭下了。因他早已不需要用那丹药，内里空置着。

大正五年三月，前燮王自缢而死，尸骨无存，太陵被废。信王兵不血刃，在朝臣和禁军的拥护下主王，登基为燮国复国后的第二代正主，废弃旧国号，改为天启。

“是主人和玉儿。”领悟了这个新奇的秘密，她扭对主人说，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燮信笑了。看来她长不少。

＊＊＊燮国国都卞州临海而立，常有西方渡海而来的商人来往易。闹的街市上总能寻到异域的奇珍异宝。

那了的后似乎又了粘腻的，她又看了一镜中的主人，小声嗫嚅着说：“主人、玉儿。”李嬷嬷服侍玉儿排过，又净了，方送回到燮信边。

虽已过及芨，玉儿的秘还和初见时一样，极小，粉的仅可容一指通过。唯有凸起的现红，仿若一粒熟透的秘果，在空气中自顾自地胀大了。玉儿望着镜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