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跟三婶子说一句话。三婶子也没有跟我说话。
看着娘俩转身往回走去。我也拐进了家所在的胡同。此刻的我,急需一个女人,一个肉肉的女人,进入她的体内,好好地发泄一下暴涨的神经和情绪。
我快步的往家走,最后小跑起来,惊起胡同两边住家户院里的狗“汪汪”地乱叫一气。
村里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家狗这样对墙外普普通通的叫声,依然待在各自的屋里忙着各自的活计。如果是真的有事情,狗的叫声肯定不会这样平淡了。乡民们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生活经验了。
快到家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大庆。心想,这家伙中午也吃了这么多,照他说,那玩意儿吃完欲望很大,媳妇又不在家,家里只有他跟他娘。他这吃完会怎么解决。
我瞬间想到我自己,很自然的联想到大庆。我开始怀疑。我决定悄悄的去大庆家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想到这里,兴奋的细胞让我清醒了许多。于是,我转回身,慢慢迈着步子向大庆家的方向走去。
大庆家跟我家是同一个胡同,小时候胡同里的我们几个小孩经常一起光屁股玩,所以关系都比较好,各家也相对比较熟。
这两年他爹和他叔跑运输,挣了些钱,就给家里翻盖了房子,这一翻盖,竟然盖起了二层小楼。
二层小楼这在村里可是少见,整个村子三四十户人家,盖起来二层楼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不仅如此,还盖上了高大的小门楼,装上了铁大门,又用红砖垒了院墙。这要是从里面锁上大门,还真不好进到他家院子里去。
我知道,大庆结婚后住在二楼,他爹娘都住在一楼。中午送大庆回家的时候,看他喝那么多,往二楼走真的很不方便,于是他娘便叫我把大庆扶到一楼他们两口的床上。
我来到大庆家的时候,从院子外面是可以看到二楼的。二楼黑乎乎的没有亮灯,只有一楼靠院墙的窗户里亮着昏黄黄的光,那正是大庆爹娘的卧室。
我到了他家门口,轻轻推了推,果然铁大门是紧紧锁着的。这也不奇怪,大晚上的,没什么事情用出去,肯定是早早锁了门的。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了,胡同里黑乎乎的,没有一个人。我靠在大庆家靠他爹娘卧室窗户院墙外,掏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两口。
突然就听到靠院墙亮着灯的屋里,传出一阵“呲呲”的撒尿声,那声音短促刺耳,一听就知道是女人在撒尿。
我想,大约是大庆娘在屋里解手吧。我们这里的生活习惯,那就是晚上屋里搁一个尿盆或者尿桶,小解的时候就不用冒着凉气出去了,比较方便。
只是把屋里弄得骚味很大,不过习惯一旦养成,也就不怎么去在乎这些了。
一阵尿完,紧接着“噗”的一声,放了个响屁,我不禁笑了一下。在我看来,女人放响屁总是不雅的,不过在村里,好像也不怎么在意这些,尤其是在自己家里,更是没那么多约束了。
正这时候,听到屋里人又说话了。
“娘,几点了?”是大庆的声音。
“唔,八点了。”大庆娘回答到。
“喔,…”一阵兮兮索索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起来干啥,酒醒了?”大庆娘问道。
“头还有点晕,我下炕尿个尿。”大庆回答着。
“这咋回事,咋涨成这样,憋尿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