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而且张路的暗示也很明白，真有人过分的话，老大不会坐视不的。“闹了半天，你刚才恭喜我升官的话，是说反话呢？”江川虽然没觉得自己此次能有啥实质的提升。

江川知很多被认为有利用价值的人都会被授予情报门外围人员的工作证（上面不会有任何国家安全局的字样，比如郭文贵就有河北省人民政府第九办公室的工作证，这情报人员在情报界的地位是最低的。

“我的细节经得起检验，谁想挑我的刺儿不是那么容易的。”江川自知在澳大利亚的一切行动都没超组织纪律的底线，甚至包括勾引何倩如上床也不过是任务需要，诱这事对于间谍来说只是工作手段而已，自己没有损害国家利益没有国家机密，最多把我这次的功劳抹杀不就完了。

“还有对于这次行动的述职肯定会比较严格，有人一定会严格检查一切细节，如果受了委屈就先忍着。”张路喝了，一路说了这么多，嘴也了。

情报界说白了就是一个在粪坑里打合法脏事儿的门，全世界最黑暗最肮脏的东西在这里都能找到，有时候贪腐受贿也会被堂而皇之的称为工作需要。和建结的那些商人，未必不是情报门发展的线人。

他通过张路和李万博给自己带话，就是希望自己回来之后不要有什么不妥的举动，是否立功是否升职一切都是等上面通知，自己不要去打听，总之不要授人以柄。

就是这些年国内国外建立的那么多掩护机构、那么多的公司企业、政商界发展的那么多关系线人、用于对目标行收买贿赂策反的行动开支事后也不可能开来发票，这里面的帐大概比银行的呆坏账还。

虽然江川觉得就算山过去有啥污也肯定不会被人抓到把柄，但是现在天一夜之间变了，上面不承认你玩的这一了，建的垮台究竟是敲山震虎？还是杀儆猴？还是说这只是对情报系统清洗的开始？每个人心里都在打鼓，在情报界了这么多年，谁站来敢拍脯说自己一辈清清白白一坏良心的事没过？

但是在社会上是最能唬人的），这是情报工作的传统手段之一，而有些人难免会反过狐假虎威，其中权钱易是难免的，情报人员参与违法商业易也是有的，自己在澳大利亚的行动还杀了人呢，难不违法？每个人都是这么工作的，甚至山以前肯定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答复之后，他静下心来仔细听张路继续白活，也逐渐明白了现在单位里的情况。自从建下去了之后，对于情报系统的震撼是外人难以想象的，虽然中央新领导人上台之后，周永康、徐才厚等一大批人因贪腐而垮台。

但是情报系统因为其工作的特殊和独立很少被波及，这其实是历届政府都不愿轻易动的一个系统。

敢这么说的人都是没良心的人。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了这个圈，你就不可能清白。现在单位里的老大们一个个的都没心工作了，生怕啥时候就被纪委给叫走了。

但是都是在保密的状态下行的，绝对不会通过媒公开宣扬。直至现在当年的那些事官方仍是三缄其，只能通过网络上的传言窥一二。

有些心虚之辈觉得他别有用心，还有人觉得他想落井下石。所以现在这个时间里的气氛很是微妙，很多人都忙着遮掩自己的把柄，同时盯着这位老大，在这情况下，山也不能过分调，对于手下人也得看了。

但是一旦确定了，总还是心里有不舒服。“现在办公室里真的很闲，好几个星期了，来上班就是坐着发呆要么闲逛，没什么临时的工作来布置，我们现在就当是放假了。”

但是建下去之后很多人跟着下去了，空来一大批位置。他们又想安自己人，又怕树大招风，所以这会儿都盯着别人。山现在正好着第四总局，对外叫中纪委特别调查室，所以他现在的一举一动特别引人注目。

但是建为主国内反间谍工作（第二总局）的国家安全副长，一个大量掌握国家最心机密的人，因为结商人贪腐而被拿下，竟然还通过中央电视台这官方媒对全世界公布了案件细节，丝毫不考虑情报系统最基本的保密原则，这让在这个圈混的所有人不能不震惊。

看起来新的领导人上台之后已经有了新的游戏规则，以前那一玩不转了，中央这次是真的动真格的要反腐了，谁也躲不开，而真查起来，情报系统绝对是重灾区。不说每年那么多审计门无权过问的秘密经费到底到哪儿了。

其实以前对于情报系统的整风活动不是没有过，厦门远华案、台海危机之中暴来的密案件，总参总装国安不少人都受了牵连而丢官罢职，有人还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