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维尔福夫人派人来请我去说她要跟我谈谈而且这次谈话关系到我的一分财产。叫他们把我的财产拿去吧我已经太富有啦也许他们拿走以后我就可以平平静静地过日了。如果我穷了你还是会这样我吧是不是西米兰？”

“没有什么。”西米兰微笑着回答。

“你要我走吗？”

“不要那么想西米兰。维尔福夫人并不是挑剔男方她压儿反对结婚。”

“天哪！”西米兰大失所望地说瓦朗娜用一忧郁的吻说“我对你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朋友。可怜的西米兰你本来命中注定是该享福的但你过的都是一什么样的生活呵！我常常责备我自己我向你保证。”

“为什么不会？”

“咦你自己把睛盯着我的呀。”

“我不这样想。”

“别这样忙着去崇拜她。”瓦朗娜面带忧郁的微笑着说。

“她对我说她谁都不”瓦朗娜说“她一想到结婚就讨厌。她宁可永远过一无拘无束的独立生活。她几乎还希望她父亲破产那样她也许可以象她的朋友罗茜·亚密莱小那样当上一名艺术家。”

“那么你为什么要笑呢？”

“啊你看——”

“哦那有什么关系瓦朗娜？只要我自己愿意不就得啦。我甚至都想：虽然这长期没结果的情形很叫我痛苦但只要和你相上五分钟或者从你的嘴里听上两句话我就到心满意足。而且我也信：上帝既然造了两颗象我们这样和谐的心几乎还奇迹般的把这两颗心联在一起它不会最后又把我们分开的。”

“尔夫先生接到弗兰兹的一封信说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嗯你想到了什么念？”瓦朗娜问。

“如果她反对你嫁给伊奈先生她多半是愿意另提别的亲事呀。”

“原谅我你说得对——我真笨。哦我是想告诉你那天我遇到了尔夫先生。”

“对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最多还剩下十分钟了。”

“是吗？那么我觉得我简直该崇拜维尔福夫人的了。”

“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西米兰。大约在一年以前我谈起过要到修院去维尔福夫人虽然说了很多她认为于责任非说不可的话但暗底里却赞成那个建议。我的父亲在她的怂恿之下也同意了只是为了我那位可怜的祖父我才最后放弃了那个计划你绝对想象不到当那位老人家望着我的时候他的睛里怎样的一表情——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我一个人而我也敢说只有我一个人他。当他听说我的决定的时候我永远忘不了他那责备的光和两行珠般到他那僵的脸颊上的无比绝望的泪。啊西米兰我当时多么懊悔不该产生那想法所以我跪到他的脚下喊：‘原谅我请原谅我我亲的爷爷不论他们怎样对待我我永远不离开您了。’我说完以后他激地抬起可没有说一句话。啊西米兰我大概还得受许多罪但我觉得我祖父当时的目光已够弥

“因为——我也不知为什么——但看来维尔福夫人暗地里反对这件婚事虽然她并没有公开表示反对。”

“瓦朗娜你这样匆匆地要离开我到底还有什么事？”

“那又怎么样？”

“你说这句话是想让我觉着踏实吗西米兰？”

“啊不不！我们谈谈你吧。”

“现在听我说瓦朗娜什么都不必怕因为只要我活着除你之外我决不会再别的人。”

“反对结婚！如果她那么讨厌结婚她自己为什么要结婚呢？”

“噢我会永远你。只要我的瓦朗娜在我的边而且我能确实到没有什么人可以再把她从我手里夺走贫富对我又有什么要的呢？但你不担心这次谈话大概会和你的婚事有关吗？”

“这几句话说得真好我谢谢你。我们两个人都心怀希望吧西米兰这可以让我快乐一。”

“嘿她怎么说？”

“你知弗兰兹先生是他的朋友。”

瓦朗娜的脸变得煞白她倚到门上防止跌倒。“这能是真的吗？维尔福夫人是为这件事来叫我的吗？不这消息好象不会要她来通知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