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

是的，一早知，可是答案还是很震撼，凌晨后悔，他应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雷，假装什么也不知，现在，他必须选择。凌晨再一次爬起来，他没有表情去解床脚的绳扣，他说：“对不起，曾杰，我不能陪你玩这游戏。”

曾杰终于怒了：“你不必陪我任何东西，我只要你在边，你喜的我就喜，你不喜的我也不喜。你早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拿这个理由来离开我！”凌晨：“我早就知，可是任何时候，我都可以选择离开。”

曾杰怒吼：“离到哪里去？你这么大，工不了，讨饭没人肯施舍，你能到哪儿去？只有更下的地方，而且，我不会放过你！凌晨，我不会放过你！你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帮助！任何人帮你离开我，我不会放过他！”

凌晨呆住，曾杰面目扭曲，好不狰狞。难，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半晌凌晨问：“张期也是被你走的？”

曾杰咬牙切齿：“是的，是我的，你可以恨我，过来杀了我吧，可是你要知，我活着一天，一天不会放你走！”

凌晨一拳挥过去，打得曾杰向后一仰，又为绳索拉住，整个人摔到床，鼻嘴角都血来，他慢慢抬，痛得不敢气，可是依旧在微笑：“我不放你走，因为你也我，我不你顾忌什么，凌晨，只有同你在一起，我才会快乐，你也只有同我在一起，才会幸福，至于别人怎么看，甚至我自己，或者你，变成了什么样的人，是否违背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的德标准，是否成为人们中的异类，是否会付大代价，是否会死在你手里，我才不在乎！你这个蠢孩！你只是一个蠢孩，一个被自己的成见束缚了手脚，还以为在争取自由的人，你离开我，还有个自由！在我这里你才有选择的自由，我允许你选择我给你的选择，离开我，你本没有选择！凌晨，在我这里，你可以选择一个同恋还是一个异恋，你可以选择SM也可以选择不，到了外面，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个同大多数人一样的人，规规矩矩，个好孩，同一个你不的女人对婚，生儿育女，可是同别人不一样，你的一生都会有缺憾，你成为一个没有个面目模糊又永不满足的人。

生命本来那样枯燥无味，你象一个小孩，只吃过妈妈的，所以抗拒不一样的味，不肯接受别的，凌晨，你不知你错过什么。

如果味不好，你至少也要尝尝再选择拒绝，难我不懂得选择？你真的认为我是个变态？你同我，真的有那样大的差别？人与人，同一细胞同一官同样的构造，直的有那么大的不同吗？我真的是变态吗？我基因变异？基因变异可不是那么容易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