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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3)

凌晨用同样轻的声音回答:“没事,来吧。”曾杰问:“痛吧?”:“不痛。”:“一定是痛了。”:“不,不算痛。”

凌晨觉得有东西一下里,他愣了一下,因为没有到痛,却受有东西去,他回,看见曾杰另一只手上的油。

曾杰那样小心,因为已经抹了油,得十分顺利,可是在他丝毫觉不到阻碍的地方,仍然令凌晨受伤,那个瘦小的漂亮孩,在曾杰微微觉得有时忽然皱了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皱着眉,然后把脸埋里。曾杰呆住,不敢动。半晌才见凌晨微微抬起,后背脖都是汗,曾杰抓住凌晨肩膀,轻声问:“凌晨?”

凌晨震惊地看着曾杰,曾杰还以为他是为那瓶油生气,只吓得手来,双臂抱凌晨,连声:“别生气别生气,我们不用那个不用那个!”凌晨虚弱地问:“那是什么?”整个人还未从那震中醒来,声音如梦如幻,又带一病态的虚弱。

凌晨慢慢垂下,不知是为曾杰的小心动,还是为里的悸动击垮,他的重又慢慢靠在曾杰上,颈如猫一般轻轻地在曾杰前辗转轻蹭,他温柔地:“不用,曾杰,只要你满意就好,不用我。”

凌晨大怒,抬手将那小瓶油打飞。曾杰一惊,为凌晨的手指不禁一动,凌晨本来一脸愤怒,在那一刻却变成了一脸震惊,那是…一什么样的觉?

不知被碰到了哪神经,不知是碰了什么地方,引起那样的震觉。好象有一大的声音在他里“嗡”地一声震开来,所到之酸麻难言。

再怎么小心,还是有一痛,那是一非常剧烈的疼痛,它是一撕烈的痛,可仅这样形容是不够的,因为少有人经历更撕烈的痛,说了也同没说一样,或者有人撕烈过嘴角,可那是一不样的,嘴角微微有你已经知并停止动作,可是人内的肤要脆弱百倍,知痛时即已受伤,那个位无比,细微伤已经痛得象一把火直烧到心里。

那分明是在问:“是不是要停下来?”凌晨忽然想起第一次,这个男人那样的气势汹汹,却在要停下来,就那么一直抱着他,抱到情消散。曾杰对他,一直是这么好,他用心险恶也好,他侮辱他也好,都不能抹杀,曾杰因为他对他的容让。

他缓慢地柔和地,但却决地去。凌晨在他怀里,慢慢抬,微微向后弯着,微微颤抖,他觉整个人已被贯穿,刺内的曾杰的,不仅代表的占领,同时,也在宣告它将开始攻占他的灵魂。

那个来的,不知击了哪个钮,让凌晨僵地向后仰着

虽然曾杰知凌晨的意思是…我只是要报答你,不是同你寻作乐。可是,他依然为这样依顺的话动。动作更加轻柔,凌晨不必开,只要微微动眉,曾杰便停下来等待。

曾杰忽然伏在凌晨背上,抱凌晨颤声:“对不起,凌晨。我真是…”良久,曾杰缓缓说:“对不起,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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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沾着油。

曾杰此时也觉异样,可是更不敢大意,虽然这一次他宁可施暴也要定了凌晨,可是他不愿发展到那一步。曾杰小心翼翼回答:“用的,我怕,怕伤你。”凌晨的双震惊又疑惑地看着曾杰,曾杰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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