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瑶对我的举动没有怀疑，乖巧的任我亲吻着，靠在我上，完全信任我。“乖，转过来。”湘瑶靠在我右肩上，往左后方转，我用指尖勾起他下，看到他底的哀愁与恐惧。

“琴官不要…”我心一横，站起来让他自己吃力的坐着“你上的痛是怎么来的？谁把你暴成重伤？谁咬的你无完肤？谁给你了猛药？谁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伤害你的话？”

湘瑶一脸惶惑“琴官？”“有一个人，他曾经在满月的夜里叫你“湘湘”后来每个满月的夜里，你总是看着月儿掉泪，但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记得吗？”

最后一个好字，跟着微微收住上扬，一个听不见，却存在的的“啊”音，光是听他说话都可以成为一享受。他就这么抱着雪童，傻里傻气的喃语着：“吃鱼鱼好不好？”

我坐到湘瑶后用手臂环着他的腰，让他靠我上，轻声问他：“怎么啦？”湘瑶低用手卷雪童的，不吭声的掉下来一颗晶莹剔透泪珠。他从来就不肯，或说不能、不会、不懂如何在旁人面前掉泪，连华星北也没看过他哭，这一哭，我听到布围后一声气，很惊讶似的。

“睁开好不好？”唉…雪童是只懒猫，窝湘瑶怀里就闭了，害我湘瑶自言自语半天，可怜兮兮的抬起，无辜的像被猫儿欺负了似，跟我诉苦着：“不理人。”

“站这里，别让湘瑶看到你，会吓唬了他。”其实不用听到华风云这么说，我闻着那特有的熏香味，就知畜牲来了。我闻的到，湘瑶当然也就闻到了，瞬间，笑凝在他脸上。他神迷惑、茫然、哀伤、恐惧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那畜牲以为湘瑶没有泪吗？他以为湘瑶只会笑、不会哭吗？人心是的，会伤着痛着的，他从来没想到吗？

那天我们依旧在园里围了布围，让湘瑶半躺在贵妃椅中，抱着雪童晒太。我听左前方布围后欷欷苏苏声响，响起华风云冷淡又威严的低沉声音。

祺哥儿则是目瞪呆的坐在一旁，睛都快掉下来了。“告诉我，那是谁？”湘瑶看了看祺哥儿，在他脑海中搜索着最近我们一直重复教导他的人名。他倾着，用清楚脆的声音说：“华风云。”

“湘瑶？是我九爷…”这是第一次，湘瑶没有用痴情狂的神看那畜牲，反而害怕厌恶的缩在我怀里颤抖，我抬起来，狠狠瞪着华星北。

雪童踩的疼湘瑶，之前一直没让牠靠近他，现在湘瑶伤势好多了，我让人把雪童抱过来，跟湘瑶一起晒太。

然后，我用尖橇开的。湘瑶的原来是这样柔甜，有着梨的清香和桃的甜，我的尖碰上他小巧贝齿，轻轻钻，卷起他的，带。

“琴官？琴官？”布围后的华星北终究忍不住冲了来“湘瑶？你怎么会…”湘瑶恐惧的往后退缩，失声尖叫了起来“琴官…救我！”我忙跪下去搂住他，将他压在我前，指着华星北说：“就是他，就是他，华星北！”

湘瑶还是摇。我提声音“有一个人，在床上告诉你，他隔天就要纳妾了，你听了心好疼好疼，却说不，这是在他纳妾的那晚，你自己用刀割的，可是你告诉他，是意外。记得吗？”

湘瑶一乌黑柔亮的墨发，衬着他玫瑰般脸，乖乖窝在杏红绫被中桃红绸被在光下映着他雪白肌肤，他半坐着怀里抱只雪童，那几分稚气几分柔媚几分俊秀的模样，像画一般，凝在我心中。

祺哥儿想笑也笑不来，布围后又是一声倒冷气。“你姓什么啊？”湘瑶想了想，摇，笑的有憨傻。我执起他的手，让他看看自己腕上的疤痕“这是怎么的？”

湘瑶害怕的想抓住我，他脚一落地，便无力的跪倒，祺哥儿吓唬的忙去扶他，可是他却拼命伸手要抓我。

“琴官？我怕。”湘瑶往我上靠着，企图摀住我嘴。我拉下他的手“有一个人，让你每天痴痴等待，等到他来了，却把你从我边带走，把你的满伤痕，几乎丧命，你记得那是谁吗？”

湘瑶声音有柔，却不嗲声嗲气，像拨动琴弦般动听。他又是不急不燥的个，有力时，说话时一字一句咬的清，尾音还带了南方人特有的圆腔。像他问你要什么的时候，就说：“好不好？”

我噗嗤一声，笑的要死，没办法，湘瑶太可了，连诉苦都可的。湘瑶像镜里的我，我笑他就笑了，也不知我笑的是他。华风云被我着，隔了几天就去找了华星北过来

湘瑶半眯着，尖被卷后添添自己的，像猫儿般，又缩回他中，霎那惊鸿。这么煽情诱惑的举动，看在畜牲中，有什么觉呢？旧日的床上情人，跟追求已久的对象…听到布围后越来越沉重的呼声，我调的笑了起来。

我伸艳红的尖，添去湘瑶的泪。他光的肌肤上，细致寒是看不见的，但用尖去受，却受的到，细小的寒搔动我心，我把尖缩回，改用轻轻吻去他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