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自己在许录擎心目中本不算是个男人，只是女人的代用品。这个事实让凌麟觉得没有意思极了，就如涨涨的气球被扎了一针般，他静静望许录擎一下，垂下，用厚密的睫掩饰自己的神。

夜风无声无息过，沉默又把他们包围起来。静悄悄的路上，两人就这样相对。他们面对面，彼此的呼可以到对方的脸上，靠得如此之近，使许录擎不得不联想起另一距离。

心的距离，有多远？月下的凌麟低垂着，许录擎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沮丧赶跑了属于凌麟的活力和光辉，他是那样失落。许录擎几乎想伸手挑起他的脸，像法师一样使他的小豹焕发神采。

此时此刻，许录擎希望他们的心不要离得这么远。许录擎叹了一气，他很少这样无奈的表情：“凌麟，我真的不清你在想什么。”

凌麟沉默，很久才死盯着脚下的泥地，说：“有这个必要？”环在腰上的手忽然得像钢一样，凌麟难受地皱起英气的眉。

“你宁愿当一个玩？”许录擎轻轻地，危险地问。凌麟反应很快：“我有权选择？”“你会选择上我吗？”许录擎蓦然一凉气。他说了什么？老天，他居然不假思索地说了那么一句可笑的话。凌麟也愕然了片刻，但他很快抬，直视许录擎闪着光的瞳。“不可能。”凌麟冷冽地说。

回答像油浇在烈火上一样，空气凝滞起来。两人像斗败的公一样恶狠狠地对峙。

“凌麟…知我第一次看见你上台致迎词的时候，想到什么吗？”半天，许录擎放松下来，诡异的语言打破沈滞的空气。

“不会是什么好想法。”“不，是好想法。”许录擎轻笑着将凌麟拉到附近最亮的街灯下：“我当时想，这个男孩真漂亮，长得又，站着觉一定很不错。”凌麟望着许录擎邪气的笑容，僵直。

“你要在这…”“对，就在这。”凌麟瞪着许录擎，瞳彷佛要被火焰烧着了。他觉得的觉从心脏蔓延到眶，猛然用力闭上睛，把脸转到一边。许录擎贴近他，解开他的。冰凉的手伸去，俘虏还没有觉醒的柔分。

听着凌麟越来越急促的呼，许录擎另一只手伸凌麟的衣领，掠取前一的果实，上下两边同时刺激着面前的大男孩。

“我有的时候会觉得很奇怪，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这么容易低。我开始还以为要很多功夫才能把你到手呢。”一边执拗地挲着凌麟的昂扬，许录擎冰冷无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