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我在文风上意见一直很尖锐,现在一些领导讲话、报告前半分全是
话,只有后半
分有
实在的,就这
实在的东西还是云山雾罩的“党八
”太厉害了,本来一句话说的非常明白的,一定要绕来绕去说上一段。现在有些领导的讲话和报告都是秘书坐在屋
里编的,总会有江郎才尽的时候。
萧宸:我一直比较敢讲。我补充一,**问题解决不好与用人机制也有关系。我曾给组织
门提过意见,本来各项法规规章都很不错,但没有执行到位,尤其是,你刚才提到一把手问题,我想说地是在目前
制下,地方和单位一把手的权力
度集中,特别在用人上。我在吴城当一把手两年。
觉就是一把手权力太大,尤其在用人上,我说一句话,别人很少敢说不。后来我发现这个问题,就很注意了,多征求一下其他同志的意见,但我想说这不够,不能一把手每次都主动的一个个去问,大家都应该发挥作用,大家都不敢争,这一把手自然而然他就“揽权”了,有时候他自己都没觉察到。
萧宸:我说实话,不在以前当区委书记、市长还是市委书记,或者是现在国家发改委副主任,一般开党组会的讲话稿都是自己写,在发改委以后,开振兴东北等老工业基地工作会议、中
崛起工作会议等全国
质的会议,那不是自己写,因为这是总
报告,我和助手要先开几个座谈会,搜集意见,研究
一个提纲,再听取司局级
的意见,先发表意见,我
述一个提纲,秘书写完后再发回去听取意见,写完以后再发给大家讨论,修
而且我补充一句,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好多问题解决不了,表现在用人上特别明显,制度是制度,但说一一
———靠小集
定名单,靠主要领导定名单,视野不开阔。
新京报:你当书记时,或者说现在在国家发改委,是自己写讲话稿吗?
那则采访是针对今年两会一些委员提“官员讲真话越来越难”的言论,请萧宸
一些评价的,萧宸的回答颇为直接,以至于该采访最后被冷冻了起来,萧宸之前也以为自己被封杀或者说被禁言了呢,想不到时隔两月,这次采访稿居然重见天日了。
新京报:张委员还讲到领导下基层视察、调研的真实问题,你怎么看?
新京报:你看到张委员关于“官员说真话越来越难”的言论吗,有什么受?
采访稿是这样的:
萧宸:看到了他的讲话,很赞同,很有同。
萧宸:我个人的看法,现在一些地方的工作作风、文风、思想作风都存在比较严重的问题。**问题成为社会焦,中央反**的力度不断加大,但每年抓
来的省
级
还是很多。改革开放成就很大,但社会发展不平衡,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不协调,政治
制改革滞后,这是
本的问题。
另一个,也是华夏几千年的皇权意识作怪,官本位的思想太厉害了,一些领导自觉不自觉就有这样的想法。
多,又被促早
回江东的时候,新京报忽然发表了一篇新闻稿,该稿件其实已经不算新闻,那是萧宸在今年两会期间接受新京报采访的记录。两会结束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这个时候这则新闻稿姗姗来迟,虽然大
分人没有觉得奇怪,但萧宸自己自然知
其中缘由。
萧宸:这个提法很好,可惜这次我不是人大委员了,要不然我也很可能要提。这个问题是存在的,譬如有领导下去视察,当地都预先行了周密
署,安排得非常
,领导人成为了一个“机
”这是很可悲的。还有的领导去视察,周围几十个人前呼后拥,大
分都是民警和
化装的,全是假的。这都是真实的事情,我经历了很多次,无比痛恨。有的领导知
这个规则,比如我,所以经常搞突然袭击,但这总是有限的,你每次突然袭击,搞得下面也是人心惶惶,他一慌神,那工作更不利了,倒霉的还是普通群众。
萧宸:那基本上就是决定作用。
一把手时间长了,如果一把手有
意思,都不用直接表白,下面的人
上顺着你来,我有时候打算征求一下其他同志的意见,只是下意识提到某个位置要缺人了,问一声某某同志是不是合适,一些同志
上表示该同志正好合适——我这
机制很危险,他想也不想就知
这位同志正好合适了?我发现这个苗
后就特别注意,后来就发现有的人不是我看到的那样,有的
是两面人,领导面前一
,群众面前一
,群众评价和我的评价完全不一样,我就开始特别注意,所以说一把手的决定大多时候要起关键作用。
新京报:一把手的话对选
有多大的作用?
新京报:你刚才说,文风也是社会反映烈的问题。
新京报:现在在一些地方,真话少、官话多,这是为什么?
新京报:我们知你现在在国家发改委不是一把手,但是你在朗柳鼎清区和江东吴城市都是
过一把手的,我们想问,你当时在鼎清区或者在吴城时,敢不敢讲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