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就怨自己命该如此,何况还有一位市长陪着,他们说市长可是比师长还大呢。
这时军车停止了前进,同时也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们并没下车,车内战友们都在猜测着结果。不料最后接到通知返回驻地。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学校,营长通知赶快做饭,后边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我们。说是吃饭其实只是一些稀粥。时间过的可真快,天也渐渐亮了。可始终没见到洪水,大家都在猜:是不是在夸大事态?
天渐渐的亮了,这次任务是最紧张的。我们要把整个城镇用沙包围起来。我连负责最险的东北角这里连接着河道。这个河道很宽而且看不见头。我们用沙袋一层一层的加固。身上到处沾满了泥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一会天就阴得像锅底一样黑。雨说来就来,此刻河道里不知那里来的水再也不像刚才那样缓缓的流,水平面很快就要和地面平齐了。情况来的非常突然,营长下令赶快把大堤再加固四层,这时雨也下了起来战友便把塑料袋中的透明袋撕下来做成雨具,我则做了一个头巾似的雨具。我看见东边的村庄越来越白,原来是洪水正在慢慢的把村庄淹掉。当时感觉危险并没有过去,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大家一边叫嚷着一边飞一般的背沙袋向大堤冲去,雨水打在脸上很难睁开眼。河道里的水也在飞速的上涨,我们则在争分夺秒的垒沙包,在这样的气氛下每一名战友都非常卖力气。这种气氛感染着每一个战士,就连营长也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说:“士气很高,活干的非常好。
我们真正发扬了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神。最后我们垒的高度是洪水超越不了的高度,这才完成任务回到驻地,从凌晨到现在战士们一直没有休息,没有怨言,这也许就是军人的价值表现。
但这个时候,我真的再次在大堤边看见了那位年轻的萧市长,他带着一群人,脸色有些忧郁又有些愤怒。指着大堤把一群看上去是领导干部的人批评得头都抬不起来。后来。在洪峰真正到来的时候,我还看见萧市长在后面也弄了几麻布袋沙石,但他还只背了两三袋,身边的人赶紧把他拉开一边了,他好像不愿意走,又说了些什么,这时有个人递了个电话给他,他接后面色很差,匆匆离去。
而我们这里,自从把宁口镇围完之后便没什么事干了,只是义务大扫除,把大街的垃圾全清除了街道变得干干净净的,天气热的像火炉一样汗水从肌肉里渗出来,最后顺着肌肤掉,周围的群众看着高标准的工作质量投去了敬佩的目光。我记得有一家药店的老板还给我沏茶。是一杯加冰糖的菊花茶,喝起来格外的香,除此之外便在营区内休息。书成了战友消磨时间的工具。除了吃饭、睡觉就视和打牌。来朗柳只跑过一次步,那汗水可想而知,跑时没有汗但只要一停下来汗水顺着衣服往下流。没有任务的日子其实也很没劲。得知要回部队才知道舒服的日子过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