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的事。不行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曹澄说着说着，便向奕宁伸了爪。

半夜，奕宁觉得有人在推她。她警觉地开了灯，看到满汗脸苍白的曹澄，问他哪里不舒服。

苍茫雪地上留下她的一串脚印。她使吃力气，抬起右脚时，重心却没稳好，顺着陡峭的下坡路，了下去。

奕宁看的来，他在忍受着无法名状的痛苦。她咬牙关，撑起摔伤的双，背着比她了近一个的曹澄，继续往前走。

这天，下起了据说是近十年来最大的雪。奕宁和曹澄没法去上班，只好窝在阁楼里。又因为昨晚的不愉快，都把对方当成空气。

奕宁费劲地爬了过去，抓起他的衣

二十分钟过去了，曹澄已经痛得哭了起来。他抓着奕宁的手，气若游丝地恳求着：“我要死了…奕宁…救救我…”

曹澄冻得瑟缩成一团，气急败坏地嚷：“信不信我用收了你？”

奕宁端起一旁的脸盆，泼了过去，问：“现在降火了没有？”

曹澄还能怎么办，自个生着闷气，关上了门。

“我肚好疼。苏奕宁，有没有止痛药？”曹澄吃完药，还是腹痛如绞，疼得在地上打起来，不停地|着。

这一摔把两人都摔到遍鳞伤。曹澄倒在二十多厘米厚的积雪上，动弹不得，哼哼唧唧地|着。他绝望地抬起，用蚊般的声音说：“算了。别我了。冻死总比痛死舒服些。”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奕宁见不能再等了，给曹澄上棉衣，搀扶他下楼。不用说租车，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她只好咬咬牙，半蹲到他面前，说：“我背你去吧。快上来。”

“那你信不信我用剪刀把你的命剪掉？”奕宁气定神闲地威胁完后，拿起书桌上的铅笔，开始画鞋。

奕宁拿着拖鞋，来到房内。那位倒霉的女躲在被单里，容失地指着墙角。奕宁拍死蟑螂，清理尸时，曹澄促她快去，别碍着他快活。

“曹先生，你发过誓了。”

还没三分钟，又传来了两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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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先生！”奕宁忙爬了过去，把曹澄从雪中挖了来，拍掉他脸上的雪，担心地问“曹先生，你怎么样？”

曹澄已经说不话来，全哆哆嗦嗦，牙齿不住地打着寒颤，手也因寒冷而发抖。他的脸上一血都没有，嘴白的都快与雪地为一。

她的鞋袜已被刺骨冰冷的雪浸，双脚被冻得接近麻木，每走一步，如同针扎一样。寒风却更加肆无忌惮，一阵又一阵地呼啸而来，她的衣袖内，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曹先生，再持一下。医院快到了。”狂风忽起，雪像千万银针般忽东忽西，从四方八面疾而至，令她睁不开，脚步也踉踉跄跄。奕宁看着面前望不到尽的厚厚积雪，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我很厉害，我绝对没问题。

凛冽的寒风夹着暴雪，到脸上如同刀割一样疼。在鹅般的雪片中，奕宁艰难地挪动着双。经过又一个拐弯时，她脚下一，两人同时摔了去。

“Vicky走了，说以后再也不会和我打一炮了。苏奕宁，你一定很想知是怎么回事吧。”一阵令曹澄尴尬的沉默后，他耷拉着脑袋，继续说“蟑螂刚走，又来了老鼠，从床沿爬了过去。你说多扫兴。我都吃素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来顿荤的。不行，我被她挑逗得浑都在冒火。苏奕宁，今晚你一定要帮我降降火。”

…

奕宁见情况严重，拨打了急救电话。“你忍一忍。雪下得太大了，救护车可能要两个小时后才能到。”奕宁扶他躺在沙发上，给他盖好棉被。她很着急，但是嘴笨，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