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将洗发和沐浴rǔ还给女警官，顺便瞟了一人家前的工作牌，上面的名字是宋欣欣。

过了一会儿，小方和另一个同事来了，他们的态度截然不同，小方拍了拍刘汉东的肩膀说：“哥们，你是这个！”

“没有，一个字都不说。”

耿直说完，径直了内室，把刘汉东晾在外面。

上楼办公室，大家都在忙碌，耿直问：“招供了么？”

耿直从屉里摸一把装在快枪里的七七式手枪，拍在桌上。

刘汉东接过来，装兜里。

“你

“怎么了哥们，看上了？市局的冰山啊，二十八了，不过想追的话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小板。”小方凑过来低声。

“不客气，教我宋就行。”女警官笑着说。

“倒不是这个意思，宋欣欣是法医，整天摸尸的一双手，在你上摸来摸去的，你能不起一疙瘩？”

刘汉东了谢，下楼洗澡，狠狠的洗了半个钟，终于将异味洗去，旧衣服直接扔了，换上净的警用衬衫，制服，袜鞋，不过没穿内，觉怪怪的。

刘汉东走了大队长的单人办公室。

“宋警官，谢谢你啊。”刘汉东。

“这么神，你是刑警？”刘汉东。

被揭穿了的刘汉东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军人，怎么能不清楚理这类型手榴弹的办法，只是想借机一把而已。

刘汉东忍不住了：“我去审他。”

“不是。”宋欣欣笑了笑，忽然发现刘汉东手上的割伤，这还是小区围墙上的玻璃碴害的，又泡了脏，糊了污泥，现在虽然洗过了但还是目惊心。

又有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警官递过来洗发和沐浴rǔ，向刘汉东一笑：“好样的！”

办公室里就有碘酒纱布酒棉球，宋欣欣帮他用酒清洗伤，涂上碘酒，缠上纱布，动作很利索，也很温柔，刘汉东注意到她的手指很纤细修长，就像弹钢琴的手。

“等一下，我给你理。”宋欣欣说。

他到现在没换衣服，上一淤泥的臭味，大家都掩住鼻，忽然耿直来了，手里拿着一警服，丢过来：“楼下有盥洗室，去洗洗换一衣服。”

在领导面前，他昂首站得笔直，收起了吊儿郎当。

耿直看看他：“你集训三个月，连预审也学了？”

“你有我大？”刘汉东奇。

“应该是比你大，虽然我没看过你的档案，但是据你的貌特征，大概在二十六七岁左右，所以，你比我小。”宋欣欣很确信的说。

“还有这个。”又一名同事拿袜和鞋来。

“贩毒五十克以上就能判死刑了，贩毒分不同于普通罪犯，这些人是亡命之徒中的亡命之徒，上都带着枪械炸弹，随时准备和警察同归于尽，你觉得他会怕你的拳？”

“其实手榴弹没这么可怕，找个回形针都能别住，下回别整这么张。”耿直淡淡说。

“我这板还不够么？”刘汉东奇。

刘汉东飘飘然了。

“没教，审人谁不会啊，揍就是了。”刘汉东满脸无所谓。

挑起大拇指，另一只手递过来一枚手榴弹保险销：“留作纪念吧。”

宋欣欣给他包扎完就走了，挑的材消失在楼梯，刘汉东还意犹未尽。

“刘汉东，过来！”耿直远远的喊。

“好吃好喝招呼着。”

“他不能用沐浴rǔ，得用这个。”小方拿了一块黄的洗衣服的臭皂来。

刘汉东抖了一下，这么一双丽的手竟然是摸惯了尸的，真有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