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多么多么能。

“你不能永远当只鸵鸟。”

刚刚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她理解吗？她在某些事上，似乎迟钝得惊人。

如果那里天气晴朗，那你就留在那里。

他发现默笙给了他一个有趣的困境：如果说“是”他无法袒自己的心迹，也许永远无法再一步。若说不是，他必须承认自己是个*犯。

应晖当然会不耐烦。

默笙却完全误解了他的话，大概以为应晖说她的男朋友找她所以运气不好，有不服气地说：“我也没那么差吧…”

虽然未遂。

“我以前的男朋友也很厉害。”默笙声音低低地说。

应晖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说，当人受到大的伤害时，会下意识地用这婴儿在母中的姿势，因为缺乏安全。

楼下大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依稀看到默笙坐在楼下沙发上，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垂着。

应晖没有解释，匆匆去了楼上的书房，却无心事了。

也许有。

默笙忽然声，弱弱的：“应大哥，你…是把我当成她了吗？”

“如果你不回国…那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了。”登机前他对她说。

…

让她找最能安自己的答案吧。

应晖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她说的“她”是谁。

他也许永远只能充当兄长的角。

回去看看吧。

意识回笼的零一秒，他冲下了楼。

世界上，像赵默笙这么傻的人会有几个？

以琛脚步顿了一下。“默笙喝醉了，我不太放心。”

在机场把已经连他名义上的妻都不再是的默笙送走，应晖仰望着天空飞机飞过的痕迹，寂寞的情绪在每个角落蔓延。

那个人多么多么聪明。

默笙嘴角莫名其妙的微笑叫何以琛。

只是当他看到她说起那个人时眉梢底的伤心和落寞时，不耐烦又变成了不忍心。

一旦见过这个名字，生活中好像就看见这个名字。

茶香袅袅。

“哦？”应晖勉笑了下“那你男朋友运气可没我好。”

“…原来竟真不止一个。”应晖最后说。

面对默笙信任的神，应晖最后选择闭上睛，不回答。

那天他在外面应酬，喝醉了回来，默笙手忙脚地照顾他。

事实上，这之后默笙已经无法和他坦然地共在一间屋里，默笙提要搬去的时候，应晖说：“默笙，你回国吧，去看看。”

应晖大笑声：“何先生，你这是把成功炫耀给失败者看吗？”

以前在C大有个女朋友，很聪明，也很漂亮。”

他还有机会吗？

如果那里风雨凄凉，那你就赶快回来。

毕竟，他现在只是你的“以前”而已。

默笙时不时的心不在焉叫何以琛。

把那里，把那个人完全地忘记。

默笙忽而的落寞叫何以琛。

“何必这么急。”

之前就算知默笙更多的只是把自己当作兄长，应晖仍然有一笃定的觉，他自信她边不会现比他更优秀的人，所以不妨慢慢来。然而，现在这觉消失了，应晖清楚地觉到了默笙心里筑起的冰墙，那面冰墙把一切暧昧的东西摒除在外。

…

从那天开始——

他的前女友。

漫长的年月，不过几小时就讲完了。

以琛没再回，快步走茶座，推开门，外面清冷的空气扑

所以那个晚上的到来，不知是因为情绪长久的积压，还是一时失控。

“有时候，她真是迟钝得惊人。”应晖仰叹息“世事真奇妙，没想到，这些事情，你居然是我唯一可说的人。”

自己好像只和她提起过一次他的前女友，说了什么他都不太记得了，她以为…他还想着她？

应晖苦笑。

默笙怔怔的站着。

他的手在电灯的开关上又放下。

那个叫何以琛的人也许早就上了别人。

还伴随着一陌生的疼痛。

应晖渐渐急躁起来。

默笙，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恋恋于过去吗？

以琛没有说话，完最后一支烟，他拿起手边的衣服。“时间不早，应先生，我先走一步。”

他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

应晖说不清自己是醉是醒，若是醉，他怎么会到现在还记得清楚每个细节，若是醒，他又怎么会这般不受理智的控制…

似乎半梦半醒间，他把默笙压在了下…

默笙开始频繁的和他提起这个名字，好像终于找到一个人可以讲讲那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