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明,若是有所差池?便请你也下水,助我一臂之力!”
焦老三闻言会意地,点头笑道:“相公放心,在下行船甚久,狎习风波,我看得出你在水中,有险无险!”
孙秀双目一剔,足踏船头,纵起了两丈来高,一式“鱼鹰入水”头下脚上地,持着那柄“沉香寒铁斧”刺波而入!
林不凋见他入时的所溅狼花极少,波纹也不甚大,便向焦老三笑道:“船家,这位司空相公的水性修为,看来颇为不弱呢!”
焦老三故意摇头笑道:“在下的看法,与老人家不大相同,司空相公下水时,似乎故意逞能,起得太高,容易发生危险。”
林不凋虽是功力卓绝的老辈奇快,但对于水性一道,却属外行,遂愕然问道:“这起大高之举,有何危险?”
焦老三笑道:“司空相公起得既高,又是头下脚上的斜穿而落,自然入水甚深!万一遇上深水寒流,便容易抽筋,或是水下有甚暗礁等等,也容易触碰涉险!”
林不凋听得点头说道:“船家说得有理…”
话犹未了,水下突然“咕噜噜…”地冒起了一连串的水泡!
焦老三知道这是“玉面天魔”孙秀命自己乘机脱险暗号,遂眉头紧皱“哎呀”低叫一声!
林不凋怎会知道“金手书生”司空奇,业已着了“玉面天魔”孙秀的道儿,水中这位,是冒牌假货?自然丝毫不存疑惑地向焦老三说道:“船家,你不妨也下去看看,那位司空相公,在水中有无变故?”
焦老三巴不得这位“无斧樵夫”林不凋,有这么两句吩咐,遂应诺一声,身形闪处,也纵入鄱阳湖内!
他这下水身法,果然极见高明,几乎无甚响声发出,无甚水溅起,只是一个接一个冒形水纹,逐渐往远方散去!
焦老三全身入水以后,张目一看,看见“玉面天魔”孙秀,正满面喜色地,在水中相待!
原来孙秀手持“沉香寒铁斧”沉入水中,约莫过了片刻,便发现无数大小鱼虾,从四面八方游来!
但这些鱼虾虽来,却均不敢接近孙秀,只在丈许以外,黑尘尘地,围作一圈!
孙秀见林不凋所言不差,宝斧果具水辟蛟龙灵效,自然心中狂喜,颇为得意!
等到焦老三随后下水,孙秀便把“沉香寒铁斧’微扬,乌光闪处,吓得那些鱼虾,纷纷逃窜!
孙秀与焦老三,均极精水性,互相作手式,便宛若两条大鱼般地,游向鄱阳湖岸!
这样一来,却把这位“无斧樵夫”林不凋,弄了个莫名其妙?
林不凋起初颇为“玉面天魔”孙秀所扮的“金手书生”司空奇担心,不知他在鄱阳湖水之下,有何困厄?
但等焦老三下水之后,情势便立有变化!
因为孙秀与焦老三,虽是倚仗精深水性,在水下潜行,避免船上有何发现,但孙秀适才挥动“沉香寒铁斧”开路之际却把身外大群鱼虾,赫得腾跳乱窜!
鱼虾为数甚多,这一纷纷乱窜之下,水百上便自然大起波澜!
林不凋忽见水中腾跃起大量鱼虾,便知自己的“沉香寒铁宝斧”业已发挥灵效!
但这些鱼虾,略一乱翻以后,竟又向着“鄱阳湖”岸游去!
鱼虾游行,虽并无一定方向,但如此品类甚杂地,成群不散,却必有异常原因!
这原因显而暑见,便是孙秀与焦老三在水中,向湖岸潜行,成群鱼虾,遂跟随“沉香寒铁斧”气味,追随不散!
林不凋立画肪船头,见这种情形,以为孙秀所扮冒牌货色的“金手书生”是想略为游远,以试探宝斧灵效,故而仍未在意!
直等遥望那些集群不散的大批鱼虾,井未回环转折,而是巡行游向湖岸方向,林不凋略感奇诧!
这种现象,虽已显示水下人有意远去,但林不凋仍是只感奇诧,并不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