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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八(2/4)

他两个自烛之后,日则并肩而坐,夜则叠而眠,如鱼借,似漆投胶。一个全不念前夫之恩,一个那曾题亡室之音容。妇羡夫之殷富,夫怜妇之丰仪。两个过活了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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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儿自因阿巧死后,心中好生不快活,自思量:“皆由我之过,送了他青一命。”日逐蹀躞不下。倏尔又是一个月来。女儿晨起梳妆,父母偶然视听,其女颜神,语言恍惚。老儿因谓妈妈曰:“莫非淑真来了?”殊不知其女飘零,蝶粉蜂黄都退了;韶华狼籍,心柳已开残。妈妈老儿互相埋怨了一会,只怕亲戚耻笑。“常言:‘女大不中留。’留在家中,却如私盐包儿,脱手方可。不然,直待事发,丑来,不好看。”那妈妈和老儿说罢,央王嫂嫂作媒:“将就低,添长补短,发落了罢。”

况这蒋家女儿如此容貌,如此伶俐,缘何豪门族,王孙公,文士富商,不行求聘?却这女儿心有些跷蹊,描眉画,傅粉施朱,梳个纵鬓儿,着件叩势,乔模乔样。或倚槛凝神,或临街献笑,因此闾里皆鄙之。

一日有个张二官过门,因见本妇,心甚悦之。挽人说合,求为继室。女父母允诺,恨不推将去。且张二官是个行商,多在外,少在内,不曾打听得备细。设下盒盘羊酒,涓吉成亲。这妇人不去则罢,这一去,好似:猪羊奔屠宰之家,一步步来寻死路。

一日,王嫂嫂来说,嫁与近村李二郎为妻。且李二郎是个农庄之人,又四十多岁,只图貌,不计其他。过门之后,两个颇说得着。瞬息间十有余年,李二郎被他彻夜盘,衰惫了。年将五十之上,此心已灰。奈何此妇正在妙龄,酷好不厌,仍与夫家西宾有事。李二郎一见,病发故。这妇人见断送两人命了。奉劳歌伴,再和前声:结姻缘,十数年,动情,三四番。萧墙祸起片时间,到如今反为难上难。把一对凤鸾惊散,倚阑无语泪偷弹。

奉劳歌伴,再和前声:

是夜,画烛摇光,粉香雾。绮罗筵上,依旧两个新人;锦绣衾中,各一般旧。奉劳歌伴,再和前声:喜今宵,月再圆,赏名园,正芳。笑携手上牙床,恣恍然醉乡。不觉的浑通畅,把断弦重续两情偿。

一日,张二官人早起,分付虞候收拾行李,要往德清取帐。这妇人怎生割舍得他去。张二官人不免起,这妇人簌簌垂下泪来。张二官:“我你既为夫妇,不须如此。”各保重而别。别去又过了半月光景,这妇人是久旷之人,既成佳,未尽畅怀,又值孤守岑寂,好生难遣。觉困倦,步至门首闲望。对门店中一后生,约三十已上年纪,资质丰

,先听格律,后听芜词:湛秋波,两剪明,金莲,三寸校风杨柳细腰,比红儿态度应更。他生得诸般齐妙,纵司空见惯也魂消。

忽闻扣声急,阿巧惊遁而去。女父母至家亦不知也。且此女心如炽,久渴此事,自从情窦一开,不能自已。阿巧回家,惊气冲心而殒。女闻其死,哀痛弥极,但不敢形诸颜颊。

所以迁延岁月,顿失光,不觉二十余岁。隔邻有一儿,名叫阿巧,未曾幼,常来女家嬉戏。不料此女已动不正之心有日矣。况阿巧不甚长成,父母不以为怪,遂得通家往来无间。一日,女父母他适,阿巧偶来,其女相诱室,合焉。

那李大郎斥退西宾,择日葬弟之柩。这妇人不免守孝三年。其家已知其非,着人防闲。本妇自揣于心,亦不敢妄为矣。朝夕之间,受了多少的熬煎,或饱一顿,或缺一餐,家人都不理他了。将及一年之上,李大郎自思留此无益,不若逐回,庶免辱门败。遂唤原媒同,将妇罄赶回。本妇如鸟笼,似鱼漏网,其余饰,亦不计较。本妇抵家,父母只得收留。那有好气待他,如同使婢。妇亦甘心忍受。

锁修眉,恨尚存,痛知心,人已亡。零时间云雨散巫,自别来几日行坐想。空撇下一天情况,则除是梦里见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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