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随便你跟不跟我下，我没问题的咯。”诺诺拍拍路明非的肩膀“我自己一个人下也行，只是安置炸弹引龙王来而已。”

“不行，”曼施坦因说“诺诺不能和恺撒一起下潜。首先，执行的规则是，下潜的拍档不能有私人情，其次，你已经和路明非了几百次的合训练，临时换成恺撒，合度上有问题。”

大概无论自己说好或者不好，诺诺也不会有什幺不同的态度吧？路明非想。

“可你觉得他这样下去会有用幺？”诺诺指指路明非。

“数据线，同时也是救生索，纳米材料的外层，一般是不会断的，如果你们意外失去了知觉，我们会用这跟索把你们拉回来。”曼施坦因拉了拉连在路明非服上的黑索。

路明非扭看着，诺诺正扭看着舷窗外，一脸的漠无表情，从认识她开始就是这样，这女孩好像永远不会张，也永远不会担心，也并不真的在乎什幺。

“再生？”路明非一愣。

“祝你们好运！”曼施坦因在两人的肩上同时一推，让他们从船舷上翻落面。

“注意你们各自的氧气表，大约能够支撑3个小时，足够你们使用。”曼施坦因蹲在船舷边叮嘱。

“能不能不要报复得那幺快啊？”路明非心里说。

“你能有什幺问题？放心，你绝没问题！一定方便的！”路明非张地看着零，差把这话说来。

果然没猜错，就是这漫不经心的气。

路明非被分在了下作业组，这是因为他在潜训练中的表现奇的好。他小时候家住市郊，总在附近池塘里凫摸壳。如果早知潜训练前的测试是有目的的，他肯定藏着儿了，而不会人家叫他尽力游，他就真的吭哧吭哧地潜游了近100米才。

“对啊！”路明非立刻附和“你看起来状态相当不错！”

“我没听错吧？你看起来才14岁你会有生理期幺？你还不如说你要休产假…”

路明非一愣，本来那句“好啊”就在嘴边，却不知怎幺被他自己吞了回去。他低下，抓着脑袋不说话。

“明白！”所有人同声说。

“就是女的生理期。”零回答。

灯的光在江中仅能穿透不到5米，路明非的前是一片郁的墨绿，浑浊，浮游到都

“不方便？”曼施坦因上下打量零“病了幺，你看起来状态不错。”

路明非脑袋里嗡嗡作响，忽然有“要坏事儿”的不详预。

“我觉得他看起来状态相当不错。”零说。

“‘烛龙’，序列号114，极度危险，效果未知。龙王一定想掌握它，因为他要报复…整个世界。”曼施坦因站了起来“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们必须在他报复世界之前杀死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于路明非上。

“如果你那幺害怕，就我和恺撒一组下潜咯。”诺诺收回手，淡淡地说。

“女的基本权益还是要保障的，那幺由B组替补。”曼施坦因说。

天呐！不会吧？他这些天来多幺地关注零的啊！像是看护一株新生的小树苗那样看护零。每次零从中上来路明非都飞奔着上去递浴巾，下之后路明非一定盯着零把用于驱寒的红菜汤喝完，零穿条裙都会被路明非亲切提醒说不要着凉，零只要咳嗽一声，路明非立刻会从袋里摸药盒来。所有人都觉得路明非在追求俄罗斯少女，路明非也不解释。

“这一可以放心，‘青铜计划’的制订人是校长和全教授。我们行了大量的研究，推测龙王不会苏醒，因为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再生。”

三个月来零训练课全勤，一大病没有，不能不说是路明非的苦心起了些作用。

好在有恺撒，恺撒陆上是条好汉，里也是，据说十四岁开始就驾驶自家游艇在大堡礁海洋生研究，潜成绩毫无悬念地排名第一；冲到第二位的是零，路明非亲见过她不带氧气瓶下潜，鱼一样轻盈，脸上神漠然，好像写着“氧气那东西对我这半鱼类来说毫无必要”；诺诺排第三，而路明非派第四，B组是后备组，除非A组完了，否则B组不必下，而路明非绝对相信恺撒和零的超属，如果这两位都罩组住，那幺铁定是行动失败了。

“是事实，生理期这件事，我是有的。此外，我已经18岁。”零以冷漠的语气回答，把石化的路明非击得粉碎。

“龙类的骨骼有很大的可塑，所以他们可以模仿人类，即使龙形也有不同的变。但如果要使用最终的言灵，就必须有大化的才行，以人类的躯是无法承受那力量的。你们在学院见到的那个龙类就是因为孵化意外停止，行破卵而，所以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发挥的力量不到他自己真实力量的百分之一。而这个龙王如果要掌握火系言灵的终极形式，势必会重新结卵，育大化的。他不会轻易醒来，所以我们才要使用炸弹迫使他提前孵化。”

诺诺一掌拍在路明非脑门上，脸上黑笼罩“要你！我不在那个时间段！”

“但我有问题，”零举手“今天我不能下。”

“诶？”路明非勐地扭直勾勾地看着诺诺“你会不会也正好在生理期？”

“记住了。”路明非苦着脸。

“嗯，换潜服咯。”诺诺淡淡地说。

“我能问个问题幺？”路明非战战兢兢地说：“我们潜到龙王家里去放炸弹…如果他发现了…想必很不兴…怎幺办？”

“记住，无论什幺事情，跟在我后面，我是组长，你是组员，明白？”诺诺扭看着路明非。

路明非坐在船舷上抬眺望星空，他就要下去当英雄了，忽然觉得世界真好，星光多灿烂，好想在这里多唿唿新鲜空气…

“潜服是特制的，全封闭，能承受20个大气压，表面是纳米材料，但是注意不要刮破了，一旦漏气，不但氧气，气压差也很可怕。”曼施坦因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没问题。”诺诺。

“什幺是火系言灵的最终形态？”路明非问。

“我也觉得他状态相当不错。”曼施坦因也说“其实明非在训练课中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很积极，每个人都有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惊恐，但他是‘S’级，这个对他应该不是问题。”

“你是说…‘大姨妈’？”路明非小心翼翼地问“你懂中文里大姨妈的意思幺？”

“下就下咯？”他说。

“我大姨妈来了，所以不能下。”零以零下两百度的平静说了这句话。

和路明非…各自的位置都明白了幺？”

而当“大姨妈”三个字从零的嘴里吐的时候，路明非发现原来女人这东西…他确实不够了解。

这样想起来他还比较放心。

路明非整个石化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