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这样过…”她闭上睛，羞耻地回答，等同于承认了用其他的方法自过，说的同时，心里受到奇妙的解放，压着小豆豆的手指都动得更加迅速。“你应该常常一下的，积压起来不好。”他站起来。

上伸嘴贴着他漉漉的来回晃动时，他下快门，把那张已经被占据的秀脸庞仔细收了胶卷。咔嚓。＊＊＊赵涛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十二。李婕的小被他真假上。

最后他赖在床上想直接睡觉，她就板着脸说不能耽误明天上课，是把他赶了来，是女老师职业本能在作祟吗？他有纳闷，怎么都已经被得连羞耻心都消失了。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中，李婕缓缓睁开，手指已经搓得飞快，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挪了过去，细长的中指不由自主地挖饥渴的小，轻轻的送。

最后几张拍的时候，骑在他上扭腰的李婕已经完全没有抵，茫然的睛看着镜，双手还在搓着晃动的，觉这大半天下来，她足足补回了从发育到现在所有没被宣过的。

举着相机后退到合适的距离“老师，你不知你这副样有多诱人，你看看，看我的，它又了，梆梆的，想你了。”

“我…我就是觉得…太丢人了…”她的还是不停地微微颤抖，但语气已经好转了很多。“老师，你床的样都被我看到了，可我更你，因为咱们共享了最丢脸的模样。”李婕连耳都已经红透“我…我那时是被你…被你得。”“老师，我以前一直想象着一幅画面，你能摆来让我看看的话，就太好了。”

最后都得有发亮，一碰她就嘶嘶气，说什么也不敢再让他用。于是那小小的，又被他了两次。算上嘴里的两回，赵涛骑车的时候都觉得有些脚。回家躺在床上，他才觉得腰酸背痛，跟了一天重力活似的。两盒胶卷最后都用了个净。

咔嚓，他拍了一张，跟着过去抱住她，用一连串的轻吻放松她绷起来的情绪，柔声哄着说：“老师，你这么，为什么不肯趁着大好的年华让我收藏下来呢，将来年华老去，鹤发，咱们坐在椅上，拿这时候的照片，不正好能证明咱们这时的有多么烈吗。”

娑地摇着，咬下缓缓直了修长的躯，抬手把睡袍放在了电视柜上，痛苦地闭起了“这样…总行了吧。”

稠的酸缓缓淌过心尖，她浑一阵发，实在无法否认，在赵涛的前这事，比以前偶尔一次夹着被实在是刺激了太多。

但最想要的，还是赵涛压上来，去，噼噼啪啪地她，把她到哭来，到来，到再也不用去想工作前途和本看不清的未来。赵涛抓相机，赤走了过来。他看着正在狂手的李婕，把伸到她红艳艳的嘴旁边“帮我添添，添舒服了，我就狠狠你。”

可纤细的手指哪里比的上脉动的，她的睛也变得，朦朦胧胧地盯住了那上翘的。

他把她的手在上，拉过在她的手心“光是抚摸还不够的话，可以打开这个，相信我，你可以升天。”

“你…你要…我…自？”她低望着覆盖在耻丘上的手，那明明是她的手掌，可她还没下令，修长的指尖，就轻轻了起来。

而过于烈的羞耻已经近乎麻痹，就像刚才突然失禁的那一刹那，浑上下都于一类似自暴自弃一样的放松之中。“老师，来…把手放在这里，这就是你上最舒服的地方，摸摸吧，相信我，很舒服的。”

“老师过吗？”他凑近她的下，温的气息吐在的上，仅仅如此，那红的就轻轻一缩，挤了一晶莹的光。

“是什么？”她迷茫地被他拉到床边，坐下，双蜷起踩在床上。“打开，向两边打开，老师，让我看看你的下面，那是咱们两个共同的快乐之源啊。”李婕几乎快要背过气去，可在他的牵引下，手脚仿佛已经快要不听使唤。

其实他本来打算晚上就住在她家不回来了，可中间玩着玩着李婕看到时间发现他逃了晚自习的时候，就突然很不兴地说了他一顿。

“赵涛…你来…老师吧…我想要你…”手指掀起的焦躁已经郁到令她难过，浑上下都着苦闷的火苗，让她想要大叫，想要掐住狠狠拧几把。

秽的气像戳她的耳蜗，她抖了一下，但下得更狠，让她怀疑是不是已经漏了。看她的神有迷茫，他教导说：“就跟吃糖一样，住添。”她不舍得拿开任何一只手，就那么伸长脖，闭上一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