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真的只是药量太少吗？”只这样小声问了一句，余蓓就把那两块“武”装兜里，拿起生书和练习册，带着笔去了楼下的办公室。这次依然很顺利，回来后余蓓诚实地报告，两块酒心巧克力被李婕吃得净净，她还开玩笑一样地问还有么。

脐的凹坑斜向注去，他特地另外了一个次日早晨切开看了看闻了闻测试会不会被发现，的确有那么一淡淡的腥味。

最后两次小小的都已经红，她疼得嘶嘶气，还是用两条笔直的长圈着他的腰，不肯让他离开。

这次，就直接下在李婕的杯里，最后再试一下。照余蓓所说，李婕留好测试题给她，就会里间用办公室电话聊私事，时间富裕到把整杯都换了也没问题，当然，这次同样成功了，因为赵涛提醒了这药有一腥气，余蓓投放前还特地确认了一下，保温杯里是茶，能多少掩盖一下，才把一小瓶全挤了去。

简单摸底调查了两天，那个本来就是退休反聘的老彻底光荣退休了，学校已经决定了代课人选，周日上午最后一节的英语就换成了数学还债。

那本来就不是什么拉肚药，余蓓当然也没有打听成功的结果，满心惶恐以为是错了什么的她，整个礼拜天下午都在床上缠着他跟要补偿自己过失一样，一次接一次的榨，当然，可能也有月经上要来的原因。那天的七次里，只有一次用了剂。

本来人畜无害的老一下变成了威慑力十足的老刘，一些都已经把座位换到后排的同学赶忙又抱着书弯腰溜回原位。人人一雾，不过到了下午，第一期言，也就是一般来说和真相关系最密的一说法就传开来。

去厕所冲洗的时候，余蓓蹲在下上，扒开小，足足从里面冲来一大片白浆，顺而下，消失在黑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涛抱着脑袋想了好几节自习课，也没明白问题到底在哪儿。他之前的经验，吃到肚里的越多，情就越牢固烈，李婕现在吃下去的，少说也相当于叼着他吞了一次的量，怎么也该他得无法自才对。

但等咬到那里，收的分肯定已经吃下去不少。余蓓不知真正的内情，一直以为是苹果妨碍了药效，于是赵涛考虑了一下，给她准备了酒心巧克力。他就不信，这锁情咒难还能对李婕失效不成。要是份量不够，他就一直投放下去。

“这次还是不见效，不行…就换别的办法吧好吗？”回来后的晚自习，余蓓苦恼地说“我总觉得李婕今天看我的神怪怪的，她会不会发现什么了啊？”

晚上送余蓓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停下车，跑去了路边的公厕，再来的时候，脸稍微有些苍白，轻轻说：“我垫上卫生巾了，那个来了，来的好突然…还比平常量多。我…不会有什么事吧？”

之后几天，赵涛都在等待着李婕现，哪怕只是从教室门经过偷偷看他一，他都可以确定计划真的成功了，可是李婕依然没有往楼上的三个文科班来过，一次都没有。

余蓓毕竟不是智障，他一直拿药效借实在有说不过去，于是这次，他脆拿了用针好的药瓶，告诉余蓓可能是泻药跟酒苹果都有反应，或者离开药瓶太久失效了。

他满心盼着李婕会在余蓓月经期间自投罗网，他就可以施展各不需要客气的手段，先把心里的怨气一分再说。可没想到，直到周四余蓓又需要去补课的日，李婕依然一切如常。

“不会，可能是毓婷的副作用。”他心里也没多大底，随安着“等这次结束换妈富隆应该就没事了。”

不过他也确实觉得应该改换策略，再这么投放下去，李婕中没中不说，余蓓迟早要发现这药不对劲，有什么不合适的联想就不好了，好不容易，最近这两周他们相得还算不错。满肚心事地等到周五，早晨第一节的数学临时调换成了英语。

赵涛随回答：“可能看你最近更漂亮了，嫉妒吧。她大学毕业考了两年才考来咱们学校，听说还是沾了男朋友的光，算年纪二十六七了，青不再咯。”

之后的每一次开始时，她小小的里都还装着上一次的，腻极了，他这才知，原来单纯追求神满足的女孩其实胃更大，因为不会有所谓的不应期。

他们那个眠技能宗师级的数学老师，竟然偷偷开了收费不菲的私教小班，当然…这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大问题是，他被举报了，还是直接举报到教育局。

反正现在余蓓对他言听计从，忽悠她相信太其实是绿的可能都不太难，这个帮手至少能帮他持到生补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