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不明白她是被下了咒不能成亲的吗?
思绪间,朱倩发现轿子停了下来,而空气中则飘着烧纸钱的味道,一会儿后,有人踢了轿子一下,随即轿帘被掀了开来,在两旁灯火通明的宫灯照亮下,一个又矮又胖、相貌不扬的年轻男子正笑咪咪的看着她。
透过轻簿的红纱喜帕,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矮胖的男人就是她未来的夫婿,但他身上红通通的新郎倌服跟喜帽却残忍的提醒她这个事实!
叶志站在一旁,看着喜娘牵着戴着喜帕的新娘子下轿后,忍不住的推开喜娘,笑盈盈就要抱朱倩,她急忙一闪,他又要抱她,好在喜娘过来阻止“猴急不得啊,叶少爷,你们还没有拜堂呢!”
他一挑浓眉“拜堂?不用了,我爹、娘早回房休息了,而这会儿也是一个客人也没有,我们原本就不打算拜堂的,你们人送来了,就可以走了。”叶志跟总管使个眼色,总管明白的拎了一袋银两,分别发送给迎亲的仆从及两、三名包括喜娘在内,由女方陪嫁过来的丫环。
“这…怎能不拜堂呢?”喜娘傻眼。
叶志瞪了她一眼“还拜什么堂?以前那几个冤死鬼全在拜堂时死掉的,我才不干!”
“这…”喜娘还想抗议,但被叶家的几名仆人给请离了这栋红墙绿瓦的宅院,连那两名朱曼尧特别买过来伺候朱倩的丫环也全被赶出去。
但才一会儿时间,门内就传来“砰”地一声重物倒地声,随即是几声尖叫及騒动声,叶宅在瞬间灯火通明,大门又“砰”地一开,几个仆人骑马赶着去找大夫,而屋内已传来几声凄厉的痛哭声。
喜娘跟两名丫环面面相觑,一手抚着胸口,偷偷的往门内瞄进去,顿见叶少爷呈大字形的躺卧在地上,而叶家的两老正抚尸痛哭,新娘子朱倩则僵直着身子跌坐在阶梯上,喜帕还在头上她们分别咽了一口口水,急忙逃离,这朱倩果然是被下了咒,成不了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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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的午后,朱曼尧一脸落寞的踏进回春堂,站在柜台后的江品洁连忙走出来,为丈夫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一身蓝衫的朱曼尧仰头一口喝下,神色转为悒郁“他们还是不肯让我接妹子回家。”
“他们”指的就是叶家两老,朱倩这回又克死了他们的独子,叶伟富夫妇气不过,硬要她留在叶家为叶志守寡一辈子,朱曼尧一向疼爱妹妹,怎舍得她在那里试凄?这几天已奔走叶家多回,并已退回全数聘金,但叶家就是不放人。
一脸素净的江品沽深情的看着忧郁的丈夫,不忍的道:“这也许就是妹子的命吧,叶家财大势大,我们无能为力啊…”“闭嘴!”他突地脸色大变,恶狠狠的瞪着她“我绝不会让倩儿在那里待一辈子的!”若真的无计可施时,他定用武力将妹妹强抢回来,即使那么做会让爹一生辛苦建立的回春堂毁了,他也在所不惜。
看着丈夫气呼呼的甩袖就往房里去,江品洁呆若木鸡的杵在原地,成亲两年多来,她还是头一回看到丈夫这么生气,而且那模样恁地吓人,像要杀人似的。
“朱夫人?朱夫人?”一名老乡绅扶着体弱的老婆走进葯铺子。
江品沽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走过去招呼“王老爷,老夫人不舒服,你差人过来唤一声,我叫我家相公过去帮她瞧瞧便是,何须在烈日下走这一遭?”
老乡绅摇摇头,神情有些尴尬,但还是坦白的道:“我家媳妇刚生了一个小孙儿,怕你们到我家…呃…不太好,所以还是我们两老过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