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坦然自若地。
“呜哇,住手,你这个大变态…”
“喂喂,”手不客气地掐了我两把“乱想什么呢,我只不过是在给你检查而已,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哦。”…昨晚之前,我的确是这么相信的…
裤子还是被迅速褪下来(以他的熟练程度就知道经验有多丰富),手指在饱受台阶蹂躏的地方压了压,我又是一阵惨叫。
“撞到尾椎了,痛是会痛得有点厉害,不过没什么大碍,我先替你散一散淤血,慢慢会好起来。”难得他用这么正经的口气说话,接下去的内容又让我寒毛倒竖“幸好不严重,不然我们小友这么可爱的小屁股,我还没用过就摔坏了,那就太可惜了。”
“…”我突然后悔那时候为什么要舍弃自己去保全那个要命的杯子。
按摩的时候说不痛那是假的,他的么指在那一带施力按压,我就随他的动作阵阵惨叫。痛起来就顾不得这种姿势暧昧不暧昧危险不危险,叫声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不过也无所谓了。
“小友。”
“恩?”刚喘完,正在换气。
“你再这么诱人地叫下去,我会想让你叫得更大声哦。”一开始还蛮有医德的手渐渐不安分了,我吓得咬紧床单不敢出声。
妈的,不叫就是了…
但是,其实…咬紧牙关从鼻子里哼哼,那种声音更奇怪…我心惊胆战的预测果然没错,摸着摸着,那变态居然在后面重重咬了我一口。
“呜…”
“那,考虑到你身体和精神状态,今天我先不动你。不过这回你欠我两次,我要做些记号,以后再来领取哦。”
“变,变态,做什么记号!”我恼火地开始挣扎。
“哦,你是想要几个牙印呢,还是想我用针在这里刺‘苏至俞到此一游’?”…两种差不多变态。
不过我相信他说得出一定做得出,就乖乖不再吱声了。
侥幸没有被无节操的医生男吃进肚子里,惶惶然回到公寓,想到能给我十足安全感的骆邵恭就在楼上,真恨不得能两步冲上去抱住他不放。
可惜腰后痛得厉害,走路都要医生男体贴倍致地扶着。这种情形让我想起那次在酒店被骆邵恭欺负得直不起腰来之后的第二天早晨,他似乎也是这么半扶半抱着我上楼梯。那时候他哄老妈说我是撞到腰,原来也不是没有说服力的。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步履蹒跚走到一半就被吼了个措手不及,我有点吃惊地望着坐在楼梯口那个脸色铁青满眼血丝的男人。骆邵恭吗?怎么突然变得像怪物史莱克…“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早点回来吗?我整整等了你一个晚上!”
“对不起啊骆邵恭…”